烟汜

更新很杂,癫癫的很开心

《快过来!我是男酮!也是男巫!》

这山芋,十分滴烫手@VC银翘片 段落节选引用《女巫之锤》,挺好笑的一本书,其实也是创作初衷


c14接着奏乐,接着舞 

chapter15 我们仍未得知那天迪卢克是否穿了裤子


  连着几日都是灰蒙蒙的天光,蒙德的上空看不见星星,而太阳冷的没有温度,吝啬到只露出一点儿藏在云层后的白。雪还在落着,圣洁的铺满蒙德的每个角落,即便在它们全部化掉后都会变成一滩滩污水。

  在这冷的连鞋底都结上冰块的季节里,人们搓着冻麻了的手指聚在蒙德广场的空地上等待,而中间无人站立的地方,就像是为谁准备的断头台。

  亚尔伯里奇先生踏上蒙德城门被雪掩盖的红毯,挽着他的夫人款款走过,雪地上留下他们并肩前行的足迹。夫人明艳的脸庞被一层薄纱遮着,或许眼尖的人可以隐约窥见她的风采。她轻轻的依偎在自己先生的怀里,似乎亲昵的一刻也不想分开。

  蒙德城的几千级阶梯一点点后退,寒风是他们的伴礼,让凯亚无端感觉这像是什么传承自古代的缔结契约的仪式,或许此时应该叫些什么人来见证,可惜路的尽头不是教堂。

  人群骚动着为他们打开一条通向断头台的路,而他们坦然的由着那道缺口缓缓闭合。

  邪恶的巫师们又有什么阴谋?人们避之不及,却又纷纷涌了上来,也许是以前千百次处死“女巫”的底气,也许是愚蠢的盲从。

  但他们至少没有后退不是么?男巫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。

  几小时前他还在温暖的被窝里,而现在冷风吹的他脸都有些僵,他迫切需要打开家门和温暖的风撞个满怀,可是眼下还有些巫师的邪恶计划要完成。

  好在冷风吹的他已经习惯了,他清清嗓子,在那些各异的目光里开口,“感谢各位抽出时间赴邀参加我们的证明会,相信这几日传开的关于我们是巫师的传言,各位都有所耳闻。”,凯亚不在意的耸耸肩,“我只能说,无稽之谈。”

  四下哗然只是意料之中,凯亚将人们所能表现出的反应都预演过了,无论哪种都能轻松应付。

  “不可能,贵族老爷说过他亲眼看见你们是巫师。”

  质疑虽然来的比预计中慢了些,但第一位勇者值得褒奖。

  “那你为什么那么相信别人的眼睛呢?”凯亚反问过去,稀松平常的语气就像在和朋友探讨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一样。

  “因…因为贵族老爷将吸血鬼莱艮芬德们驱逐以后,我醉宿都少了!”

  哦,他们总爱把这些归结在酒精身上,酒又做错了什么?明明让好酒消失掉的人更加可恶。

  “那么这位先生,您是否感觉到酒变难喝了因为很少去酒馆了呢?”

  可惜了,如果在平常这样的笑话一定能引起一片哄笑,然而现在的各位都紧张过头了。

  “您的夫人这么漂亮,那她一定是女……”

  迪卢克的眼眸转过去,勇者没能说完整句话。

  哎呀哎呀,很有道理的牵强。

  人群里,一位神职打扮的人摊开手里的书,大声念着, “如果她在审问时显得害怕,那么她是有罪的,良心使她露出马脚;如果她坚持自己无罪,保持镇静,那么她是有罪的,因为女巫们惯于恬不知耻地撒谎……

  “如果她极力辩白,这证明她受魔鬼的控制在狡辩;如果她垂头丧气、缄默不语,这正是她有罪的直接证据,对吧?”凯亚提高声音,帮神父说完了还没念出口的话,神父只能干瞪着眼睛企图用目光对他进行一个审判。

  事实证明,无论他们说什么,都会被当做是巫师的最有力的证据。

  他们固执的像龙脊雪山山顶上千年未化的冰晶,还要时不时趁你经过掉下来砸你一脸。没办法,谁让某些快活摸鱼的诗人忘了吹开芬得尼尔的积雪,也放养着自由的蒙德。

  但是话又说回来,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,我是说可能,他们确实是巫师呢?一没害人二没作恶的平平无奇的小巫师。

  巫师摆出无辜的脸,于是嫉妒之火不由分说的缠绕上来,如果你拥有别人无法拥有的,就要先做好这样的准备才不会被压的缩在角落化成灰。

  雪片刮得脸生疼,这样的天气即便是一圈毛领也嫌单薄,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,邪恶巫师挡不住恶魔吹来的风雪,要回去睡上帝祝福过的午觉了。

  凯亚无声的笑笑,“神父,你的神来惩罚我了么?”

  哦,说来惭愧,我和你的神昨天还一起喝过酒。

  称得上是大摇大摆的,亚尔伯里奇先生和他的夫人扬长而去。三言两语的挑拨足够让和平友好的蒙德群众骂他三天三夜,然而却没人真敢把你来打我啊几个大字写脸上的某人揍一顿。

  那又能怎么办呢?亚尔伯里奇夫人强大的压力就够让人害怕了,于是猖狂的邪恶巫师顺顺当当钻回被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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